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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呼！”
姜贞山长吁口气，脸上重新焕发笑容，姜氏禁地的事解决也算了结一大心事，笑着恭喜道：“恭喜楚长老屠圣！”
“屠圣？”
楚询呢喃一声。
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。
有喜悦。
有激动。
还有几分怅然。
却又在转瞬恢复平静。
他知道这并非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，实在是这被镇压的魔圣修为跌的太厉害，别说是圣境，哪怕是回光返照，最强的爆发也仅仅是接近圣境，这种存在还不足以称之为圣，斩了他，不代表自己真有斩圣的实力。
不过楚询也从这魔圣身上确定两事。
自己有媲美圣境的实力。
大河剑意。
混沌剑体。
青藤剑。
这都是自己本尊具备的东西，而在这一战当中也无任何一点展露，所以，哪怕面对圣境那纵然不敌，可自保还是绰绰有余。
……
……
“楚长老！”
“楚长老！”
在下方，姜氏那些族老却热情的迎了上来，一个个脸上挂着璀璨的笑容，其中就有许多保持中立的人，现在坚定不移的选择了姜尘。
有这样的一位老师，步入圣境是志在必得的，未来甚至能成为东域第一人，有这样大好的前途在，不支持他支持谁？
三族老看到这一幕神情也复杂到极致，这一切似都在预料之中，也没什么值得惋惜的，可真正出现时心中还是空落落的。
实际上，当楚询来到姜氏的那一刻他内心就已经松动了，姜氏遇到危机整个东域都在袖手旁观，默默看戏，唯有楚长老不顾自身安危来了，这份恩情便值得记在心中，往日对姜尘的不满大多也都源自此。
源自姜尘拜师楚询，而后者又得罪了那么多势力，迟早被清算连累姜氏，现在楚询所做的一切对得起姜氏，也对得起这个师尊之名，所以他便已经接受。
默默道：“姜珏！”
“别想了！”
“好好修行吧！”
在他身旁的姜珏眼神黯淡，这是他距离姜氏嫡长子最近的一次，却又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远，心中既有几分不甘，也有深深的恐惧，因为他知道姜氏的禁地是他一手弄出的。
“楚长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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